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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有量听了也跟着纳闷：“小廖，咱们组织上没有座机？”

    “你平时都是用手机给他们联系的？！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廖志远轻轻点头：“咱们组织连个固定的办公地点都没有，平时人员都是各忙各的。”

    “确切的说是各有各的职业。”

    “就比如最厉害的那一批人中的大儒王书山，他就是京城孔子学院的现任院长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平时都是通过‘中间人"联系，然后中间人再根据事件危险程度，调派不同的人员前往处理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廖志远脸上的疑惑神色更浓：“不过中间人手机关机，还是第一次遇到。”

    早上医生查完房后，赵有量几人就直接回家了。

    其余的出院手续，齐志刚都会帮赵有量办的。

    送他们出来的时候，赵有量趁机问齐志刚：“刚哥，你们医院是不是曾经有这样的两个人......”

    赵有量描述的，就是昨晚见到的鬼医生和鬼护士。

    齐志刚被问的一愣，随后满脸愕然的回答：“量子，你是怎么知道张教授他们的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......他们三年前就被一个患者给砍死了，这件事情都上新闻了！”

    面对齐志刚，赵有量也不隐瞒，于是把昨晚自己看到的一切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这、这！”

    齐志刚听了久久无言，直到停车场附近才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“量子，你要是能帮张教授他们，就帮帮吧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都是好人，我不想他们死了还要遭罪。”

    通过齐志刚的讲述，赵有量总算明白了张教授的生平——一个大医精诚，艰苦朴素的老专家。

    一个主动为患者着想，治好病、还要仔细研究怎么才能给患者省钱的老专家。

    有一天一个患者找上了他，想要做一个眼部的手术。

    张教授在仔细检查过后，建议这个患者保守治疗，也就是不要手术。

    因为手术费很贵不说，效果还一定不会很理想，甚至有导致患者失明的可能。

    怎奈患者和患者的家属都相当执拗，甚至认为张教授不给他们做手术，目的是骗他们更多的治疗费。

    甚至一度将张教授告到了卫生局。

    张教授无奈，只能叹息着帮患者完成了手术，甚至还凭着自己的面子，免费给患者请来了市里的专家。

    可惜的是手术做完后，就像老教授事先说的那样，几乎没有什么效果。

    执拗的患者家属见是这样的情况，干脆就打闹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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