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男人微笑着侧过身,给他们让路。 傅彦丞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那人,谦卑地冲刑妈点头道,“伯父还好吗?严屹已经在路上,等会儿再给伯父检查一下。” 刑妈忙道不用麻烦,躺在沙发上的刑爸也附和说不用,甚至想站起来以示自己真的没事。 “你这老头还不赶紧坐好!”刑妈慌忙跑过去按人。 不过从刑爸包扎好的腿,以及二老的反应来看,的确是去过医院了的。 想到刑爸最怕麻烦人,刑落兮看向傅彦丞,“丞哥,要不就别麻烦严医生了,我爸看上去也不是很严重。” 坦白说,她还挺同情严屹的,身为医学界最炙手可热的名医,预约号都排到大后年的那种,却时常要被傅彦丞临时叫唤,大半夜也得随传随到,真真赚钱不易…… 这时,那陌生男人也笑着接话,“南苑医院的刘灿医生已经为伯父做过全面检查,伯父伤到筋骨,但不是很严重,修养两个月就能痊愈。” 语气很自然,话接得也很得体,可傅彦丞莫名感受到一股挑衅的侵略味道。 南苑医院与北川医院齐名,如果说严屹是医学界百年难得一遇的新起之秀,那么刘灿就是新秀第二。 刑落兮不知道其中的道道,单纯地看向那人:“非常感谢!刚刚听我妈称呼您为时先生,不知是哪个字?您方才对我说好久不见……我们之前有见过吗?” “时间的时,我叫时澎,澎湃的澎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