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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还记得班主任似是很欣慰的模样，说她还是个明理的孩子知道什么最重要。虽然赵言的理想大学也很好，但并不适合她。最终她能做出为自己好的选择，做老师的也松了口气，做老师的，都希望自己学生能够更好。

    可也因为这样的志愿选择，赵言跟周卿爆发了一次冲突，也是唯一一次吵架——他质问她为什么不和他一起走，周卿的态度一改前几次的嬉笑和不在意，反而前所未有的强硬地说她也有自己心里所想的学校。

    赵言难免有点失落，有些生周卿的气，他明明都已经考虑好和周卿一所学校，未来发展了，结果周卿选了其他学校，虽然也在同市吧，但是公交也要一两个小时啊。何况他选的专业又是比较忙的，哪里顾得上她。

    赵言又和周卿提过几次这件事，虽然还是会像以前那样一起做题学校，但多少还是有些影响了双方的关系。

    赵言再给周卿讲完一道题之后，周卿拿着物理就准备回座位。

    赵言忍不住多嘴了一句，“你最近都不怎么爱和我多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周卿抱着物理练习册的手，装傻道，“哪有啊，可能是学习太累了吧。”

    赵言点了点头，抽出一本物理错题集，低了头，“好吧。以后大学没我了，你就没问题的福利了。”

    其实真的是很简单的一句话，但周卿那一瞬间像是被开了定身开关，她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。她觉得她可能是太累了，不知道是因为学习还是因为赵言。她很安静地看着他，最终还是垂下眼睛，吐出一句话——一句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来的话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分手吧，赵言。”

    赵言听到这句话也愣在原地了，反问了一句，“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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